时间:2022-02-28 14:16:19
联合收割机开进村子之后,漫长的麦收缩为一个小时,种种劳苦一扫而尽,过麦不再是辛苦的代名词。如果天够好,就让麦子尽情地长,长得干而又干,干到要冒火,打下来直接粜走。留下的麦子送入面粉厂,换成面粉存着,随吃随取,各得其便。
爷爷是地道的农民,他的倔源于骨子里的勤。我记事时,爷爷已年过七旬,但干起活来依然风风火火、劲头十足。那是一个午后,天气闷热。吃过饭,我正打算睡会儿,爷爷过来“抓壮丁”,“趁着天热,麦子干,咱爷俩去场里把麦子压了。”“爷,等下午凉快了再去吧。”我满脸不情愿。“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,麦子淋了雨收不起来,换西瓜都没人要……”爷爷边做思想工作,边推着半人高的我往麦场赶。
割麦时,每三刀割下的麦子要堆放在一起,便于后面的女生将麦子捆上。所以一刀比一刀要用力要扭身。我们每挥动一下扇刀都要扭动身躯,付出很大力气,一天要扭动身躯挥动扇刀几千次,每一刀都很沉重,干一会儿腰酸背疼。身体差点的男知青都咬牙坚持着。一天下来累的腿都直了,上不去床。
院子里,父亲在晃晃悠悠的梯子上颤颤巍巍把一袋袋小麦扛到房顶去,逐袋倒出,平摊晾晒。这时候,家家户户的房顶都铺满了金光灿灿的小麦,远远望去,像是一片片金色的绸缎飘浮在空中,在寂静的村庄中呈现出一道道别致的景观,格外显眼。父亲和母亲不时的上房,用耙子搂搂麦子,使每一粒充分照到阳光,等麦子晒的干蹦蹦时,上房把麦子扫拢起来装袋归仓。
院子里,父亲在晃晃悠悠的梯子上颤颤巍巍把一袋袋小麦扛到房顶去,逐袋倒出,平摊晾晒。这时候,家家户户的房顶都铺满了金光灿灿的小麦,远远望去,像是一片片金色的绸缎飘浮在空中,在寂静的村庄中呈现出一道道别致的景观,格外显眼。父亲和母亲不时的上房,用耙子搂搂麦子,使每一粒充分照到阳光,等麦子晒的干蹦蹦时,上房把麦子扫拢起来装袋归仓。
另有一户姓金的,小儿子长得特别帅,皮肤白净,五官端正,在我们眼里跟电影演员没什么分别,但豆芽菜似的身体又高又瘦。起初他同样分不清麦子和韭菜,可人家有志气啊,不怕苦、不怕累,硬是把自己练成了干农活的一把好手,不仅能一眼分辨出韭菜、麦子,而且会种麦子、割麦子、担麦子、脱麦子……挣的工分比当地小伙都高。